那丫头咬了咬牙:“你能保住我的命?”
马文齐微微一笑:“自然。”那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马文齐回到宴会的时候,郑池耀已经喝醉了,被人带回了寝宫,马文齐坐在角落里看了会儿热闹,也回去了。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快些,还没到一个月,张贵人同她的贴身丫头逃出来了,说是事成了。
马文齐有些诧异,悠悠的问道:“她们俩怎么凑一起去了?”
原来是前些日子,郑池耀在宫里办了酒席,喝到夜半三更,却没喝爽快。
酒瘾上来了的郑池耀又想起了张贵人,张贵人酒量甚好,就是因着这一点,深得郑池耀喜爱。于是他找来张贵人陪他喝酒。碰巧这一天张贵人身体不舒服,酒量大减,
司马曜还没喝到兴头,张贵人就开始呕吐了,郑池耀反而来了恶趣味,他看见张贵人醉得越厉害,越是要逼着张贵人喝酒,郑池耀死咬着张贵人不放,一杯接一杯,一直逼她喝。
张贵人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坚决拒绝再喝,郑池耀仍不罢休,扬言道:“我是皇帝,天下所有人都得听我的话,我让你喝酒,你不喝,你就是抗旨,抗旨可是大罪。”
张贵人也有些喝多了,硬着性子也不服软:“我就是不喝,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郑池耀冷笑一声道:“过段时日,你就三十岁的生辰了,我看你也该到冷宫去凉快一下了,后宫有的是美女,我随便挑一个都比你强。”
开玩笑是当不得真的,特别是喝醉之后的玩笑更是当不得真。可张贵人还是把郑池耀的话铭记在心,她真以为过了今天,就没了明天,更何况她还没到三十岁,郑池耀记错了,眼前这个万人之上的皇帝,并没把她放在心里。她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马文齐的身影,张贵人越发坚定,她要杀了郑池耀。
可是张贵人并没有胆量亲自谋杀郑池耀,她自然而然的找上了她的贴身丫头,那丫头本就是被马文齐授意了的,她趁机把马文齐给她的药放进了郑池耀的酒水里,郑池耀喝了一杯就昏了过去。
两人看见郑池耀昏睡不醒,那丫头想用被子把他捂死,捂了半天没捂死,依稀还能听见郑池耀的呼噜声。
张贵人同那丫头面面相觑,正不知如何是好,从外面进来一个侍卫,张贵人同那丫头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要完了,正准备先发制人时,谁承想,侍卫见了这一幕,竟然到外面搬了块大石头,压在被子上,终于把郑池耀捂死了。
张贵人同那丫头更是慌了,侍卫开口道:“我是马家小郎君派过来接应你们的,我今儿个听里面不大对劲,斗胆进来看看,这正是个好时机。两位同我走吧,赶紧逃出去才是正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