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昃延大声应道:“一定!”语气里都是笑意。
到了马车上,马文齐神情严肃的看着他:“说吧,藏着掖着什么了?”
“能有什么?”赵昃延摸了摸鼻子:“不就这回事吗?玉先生的医术你还不放心?”
马文齐摇了摇头:“事情搁在你身上,谁的医术我都不放心。”
赵昃延心中一暖,把他揽进怀里:“有你这句话,我什么也不怕的。”马文齐捏着他的衣襟,不依不饶的看着他:“你快说,到底还有什么。”
“就是有些痛苦罢了,生孩子嘛,哪个不疼的?你别担心。”赵昃延摸着他的后背:“你往后可得伺候我了,我若是有了孩子,怕是要吃些苦头,这吃得恐怕得跟猪似的,你可别跟我抢吃的。”
马文齐破涕为笑:“我哪儿就跟你抢吃的了?”
回到府里,俩人慢悠悠的吃完了饭,赵昃延掐了掐时辰,眼看着也到了点儿,赵昃延拉着马文齐的手进了内室。
赵昃延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这回怕是得有些不一样的了,得按着玉先生的法子来。”
马文齐皱了皱眉头:“玉先生的法子?什么法子?”
赵昃延摸了摸鼻子,躺在床上:“你上来罢,像我之前那样做。”
马文齐大惊失色:“我……我不会……”
赵昃延叹了口气,带着他坐到榻上:“只这一次就好,药丸我都吃了,不能浪费了不是?”
马文齐扭扭捏捏的看着他:“一定要这样吗?”赵昃延轻笑一声,摸摸他的脑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怎么说咱们也是两口子,没什么可害臊的。”
马文齐抿了抿嘴,脸上带了一种坚毅的神情:“来吧!”
赵昃延扶住他的腰,闷笑出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