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那儿吃，御深便看着她吃。

女孩停下，歪着小脑袋，困惑地看着他。

男人掀了掀眼帘，视线落在她身上，“等你吃完，我再吃。”

“哦。”小乖乖闷闷的。

有一种感觉，她是兔子，御深是狼，狼在等着兔子吃饱、养肥。

小乖乖这次吃得稍微快了一点，只是樱桃小嘴，仍然是小口小口的，就是速度快一点。

她拿餐巾纸擦了擦嘴，眼眸亮晶晶的，“我看到论坛了。御深，谢谢你！”

“谢我？”男人隔着桌子望着她，眼神突然变得很微妙。

“对呀。”慕凌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他维护她了，她就应该礼貌地说“谢谢”啊。

小慕凌在咿呀学语时，奶声奶气的，极为好听，最先学的一批词，除了爸爸妈妈，就是谢谢和对不起。

男人咬着牙，“你再谢一次试试看！”

他像是要发火了，慕凌不明所以，站起来，深深鞠躬，九十度，“谢谢！”

“……”男人绷着下颚，极尽耐心，“凌凌，你的左手给右手拿了一颗蓝莓，你会说谢谢吗？”

小姑娘脑子里一只灯泡亮了，她点了点头，瞬间明白了。

而后脸红红的，眼睫微湿，“御深，你帮了我，我什么都不说，也不是很好。这样吧，我们用别的词代表谢谢吧？”

“嗯？”

“老公~”

男人眸色深沉地看着她，心里像是有火山在源源不断爆发。

她低着头，想看他，又不好意思看他，清甜的声音叫他“老公”，又娇又软，像是刚成熟的小蜜瓜。

一声“老公”，他心甘情愿，命都恨不得给她。

“老公，你喜欢黑色还是米分色？”慕凌垂着眼眸，还记得他给她买的一抽屉的，“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小乖乖长进了，在边缘拼命地试探。

“都喜欢。”他哑着声，眼睛都红了，他们的日子还那么长，“一件一件穿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