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银色发的高大少年,迎着同窗们的一众期待,高昂着下巴,眼睛就差抬到天上去了。
“禅院、什么来着,长得像个人。”五条悟对大家掉了一地的下巴一无所知,他洋洋得意的说着自己从大脑里挖出来的少到可怜的情报,“加茂……也不记得,没有眼睛。”
“……”
这不就是什么都没说吗,简直浪费感情!
“好,我明白了!”只有虎杖一如既往的还在捧五条悟的场,“禅院的外貌相对出色,但也就这样了,里面不是人!加茂的眼睛很小,实力不足为惧。”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五条悟欢呼,“比杰的眼睛还要小哦!”
夏油杰:?
“悟,想打架吗?”夏油杰抄着口袋,“这是怎么听懂的啊。”硝子小姐吐槽出了大家的心声。
“五条前辈这么说的啊。”虎杖眨了眨眼睛。
直到下午。
和京都方碰头接触后,他们才意识到五条悟说的,或者说虎杖翻译的,一点都不夸张。
“女人就该站在男人三步之后的位置,乖一点,少说话,像个昂贵的物品一样就可以了。”染了一头金发的池面,语气恶劣,眼神令人不适。
他捏着硝子的手腕,“尤其是像你这样有珍惜术式的女人……如何,来做我禅院家嫡子的妾室吧。”
“如果你表现的更惹人怜爱,正妻也不是不可能哦――开玩笑的。”他松开了捏在硝子腕部的手,向东京高专一方说道:“我是禅院直哉,你们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不懂幽默可是会被社会抛弃的。”
“你生病了。”家入硝子看禅院直哉的眼神仿佛在看脏东西一样,“只要把下面那根切掉就会痊愈,放心,作为医者,我会救你。”
“嘶……”禅院直哉低声咕哝了一阵,“所以我才讨厌这种女人,再珍惜的术式又怎么样,完全不懂本分。”
他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看着东京校的人,随后刻意而针对的投向人群间的那抹雪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