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卡齐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竟然愣愣的看着埃安库姆怀中的青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副没出息的模样。
真是没眼看。
费迪罗那样冷酷的家伙,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孙子。
真是家门不幸。
就见埃安库姆和愣头青卡齐普说了几句什么,而后,两人竟然开始交换舞伴。
一般来说,这种舞会是不会轻易交换舞伴的,尤其舞伴是人类的时候,交换舞伴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埃安库姆的那个人类小宠物十分聪明,双手分别攥紧埃安库姆的袖子倔强的不肯放手。
他仰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凝望着埃安库姆,墨蓝色的眼睛楚楚可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紧紧抿着唇,满眼哀求。
但威赫鲁看着看着,一向好色的他不但一点色心没起,反而平白打了个哆嗦。
他莫名其妙,眉头皱的更紧了。
眼见着埃安库姆对怀中人的祈求全然无视,笑眯眯的将其推进卡齐普怀里,随后从卡齐普怀中霸道强势的扯过那漂亮的女子,随着悠扬华丽的舞曲迈开舞步,很快便拥着新欢滑远了。
剩下那个被抛弃的旧爱愣愣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被兴奋的卡齐普拥着,像个提线木偶似的毫无灵魂的继续跳舞,而后被带向门口。
威赫鲁想追上去探究,但直觉告诉他非常危险,心脏被恐惧攫住,他像是被冰冻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青年被兴致勃勃的卡齐普带出了宫殿的大门。
按道理来说,也许明天,便会在一条离这里不远的暗巷中,发现那名青年残缺不全的尸骨。
但心底有一个声音却似乎在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