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明天晚上你要是有空,我让你婶子炒个花生米,咱爷俩喝一杯。”

“打坝之前跟你说的,忙完跟你喝一杯的,这一直忙着,也没空。”

“正好,这两天忙完了。”

周庭越点头“嗯,那我明晚过去。”

他答应了,何文海就很高兴“成,那叔在家等着你。”

随后又拍了拍他肩膀“那麦子的事,就算了,孩子吃俩烤麦粒,没事的,当我这做爷爷的请孩子的,不用多想。”

周庭越“……”

他说的孩子,非彼孩子。

他还想解释,何文海已经冲着来说情况的大队村民道:“没事啊,不是别的队来偷的,是庭越家孩子想吃烤麦粒,他割了点。”

“没事的,回头分粮的时候,算我头上,不少大家那份。”

周庭越嘴张了张,最终还是闭上。

这会他解释,好像还不如不解释。

算了,就儿子背锅吧!

养子千日,用子一时。

周庭越回到家的时候,陆星月正和铛铛分那两瓶烤麦粒呢“呐,妈妈一瓶,铛铛一瓶。”

“等我们吃完了,再让爸爸烤好不好?”

铛铛立马就点头。

周庭越进门,听见这话,没来得及放下的脚,顿在半空,随后放下“麦子到了成熟期,一天一个样,过了这两日烤了就不好吃了。”

听见这话,陆星月多少有些可惜。

只能抱着罐头瓶子道:“那只能明年再吃了啊!”

周庭越也只能点头。

若这不是集体的东西,是自己的,别说是这两瓶子,一亩地都割下来烤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