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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郑重地温声回答:“我也是。”

又平复了一会儿心情,雄虫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抬起头来,略带心疼地问:“可是你为什么会在幼年期突然受这么严重的伤?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江之北听到这个问题,第一反应竟然并不是对自己当年遭遇如此深重的苦难而愤恨,而是担心雄虫知道真相之后会忍不住气哭。

虽然他外表俊美,身材高大,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肠不是一般的软,比一般雄虫都容易被感染情绪。

同时,雄虫的感知力还相当敏锐,江之北已经狠狠地吃过一个教训,再也不敢轻易敷衍了。

所以他只能用一种隐忍着不愿回想的语气说:“是我那个名义上的雄父导致的。不过他现在也已经自食恶果,我们不要再提这个了好吗?”

雄虫果然不敢戳江之北的伤疤,虽然心疼,但还是立刻安慰他:“啊那你别回想这个了,当我没问过!”

很轻易的计划通。

江之北再次感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如此熟练地揣度一只雄虫的心思。

他拍拍雄虫还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雄虫终于舍得松开柔韧的腰肢,但还是站在雌虫面前,很珍惜地看着他,像是在害怕一眨眼江之北就会消失一样。

江之北没忍住又轻笑出声。

真的……太可爱了。

他刚想和雄虫聊点别的,顺水推舟地深入一下感情,光脑声音突然响起。

江之北脸上表情一滞。

他这时才想起,今天匆匆赶回的时间其实是因为太想念谢澜,所以想尽办法压缩出来的,军部还有一堆极为重要的工作需要处理,还有一些不能告诉雄虫的事情需要善后。

恐怕陈桉已经在军部抓狂了。

雄虫一看江之北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什么了。他故作大度,其实嘴角已经有点失落地降下去了:“知道你很忙,快去工作吧,晚上记得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