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的不轨没得逞,便想着今日借机捞便宜。
“啊?”裴凌指指自己,“我说梦话了?不可能。”
裴凌睡觉既不打呼也不说梦话,这点他还是清楚的。
“怎么不可能?!那,那你平常,也没像昨晚,睡的那么死啊。”
其实裴凌压根没说梦话,是赛天仙借着他的反常编了谎。
裴凌将信将疑,“那我说什么梦话了?”
赛天仙忽然后退,离的远了,跪坐在床,面上带羞,“你说,你说你对我……”
就他装羞支吾的当儿,裴凌低头看一眼被解了一半的皮带,有些明白过来了,“说清楚点儿,究竟是我对你做什么了,还是你对我做什么了?”
赛天仙丢开他的羞涩,抬头笃定说着,“当然是,你对我!”
“那我皮带怎么被解开了?”
这么一问,赛天仙的声音矮了下去,“你自己,解的吧。”
裴凌再探头看看地上自己被丢远了的鞋,“昨晚我睡那么死,辛苦你照顾我了。”
赛天仙一听裴凌说谢谢,自然是认领功劳,笑着摆手,“没关系,没关系。”
“靴子挺重,帮我脱了费不少力吧。”
赛天仙点头,“可不是,绑的又紧,我拔好久呢。”
“腰带扣多,没松的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