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旅烈拧了拧眉,他挥手示意后面的保安不用拦着,都是自己人,“你先下去吧!”
门口的保安微微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阎先生的办公室有个脾气那么差的人进来了。
周燊盯着牧柯气势汹汹的样子,想起了当初他还是小狼狗的时候,此时脸色的怒意和那个时候没什么区别,只是不能跟以前比了,他沉了沉脸色,打量着进来的牧柯,不知道他和阎旅烈这份情感之间会不会长久,他非常清楚阎旅烈是受过苦的。
所以更珍惜这段感情,而牧柯是经历过那个炼狱的熏陶,他只希望牧柯可以对他好一点。
周燊转过身看了一眼阎旅烈,然后把那一顿资料拿起来,“我先去交资料了。”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看着周燊走了出去,离开前还很贴心的为自己关上了门。
办公室的门一关,室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阎旅烈回过神盯着牧柯问着:“你怎么来了?”
“我被欺负了。”牧柯一脸不悦的坐在沙发上说,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就连平时正经的小嘴都撅了起来,阎旅烈见状赶紧过去拥着他,安抚此时炸毛的他。
听见这话,阎旅烈微微蹙起眉头,有谁会欺负到堂堂牧家少主的头上,那他怕是不想活了,而且牧柯没必要大费周章的,可这都不顾一切的跑到他的行政楼来了,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阎旅烈不知道其中发生什么事了,只是看着牧柯现在极具需要安慰的样子,赶紧抱着他安抚他的情绪,“发生什么事了?”
牧柯蹙起的眉头稍稍松懈了一点,也只有来到他身边,听着他的安抚才能心静下来,他依在阎旅烈的怀里抓着他的手在胸前掰了掰,阎旅烈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给他顺了一会儿的毛,盯着牧柯低垂的睫毛发呆,而后听见他说:“你刚遇见我那会儿,有没有发现我身上有什么东西?”
阎旅烈顿了一下,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初的事情,记忆有些久远了,一些细节的东西早已经记不清了,脑海中闪过什么亮亮的东西,他怔了一下,想起了那年被他遗忘的东西。
“你是说那个吊牌吗?”阎旅烈低头问了一句,牧柯蹙了蹙眉,他印象中对这个东西已经没有记忆了,他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全都是单凭那些老头说牌令的和阎旅烈现在讲的吊牌。而且这两个是不是同一个东西还不知道呢。
不过,牧柯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东西一定刻着代表他身份的东西,“那个吊牌是刻着我的名字吗?”
阎旅烈思索了一下回答他,“嗯,还有你的出生年龄……”
牧柯眉眼展开,一脸惊喜的看着他说:“没错,就是这个,那些家族里的老头需要我用这个东西证明我的掌管权,他们这群迂腐的老头,现在都什么时候还需要用这个来证明我的身份。虽然说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但是有这个东西也好让他们闭嘴,这东西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