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金延的话让整个茶室安静了下来。

敢说牧家二当家是野人,金延还是第一个不怕得罪人的,在场的人屏息着看着他们此时的激起的战争。

野人?牧柯呵的一声,他没必要大动肝火,只是淡淡的抬眸瞥了眼对面的着金延说:“听说金叔对我的身世也调查了很久,证据呢!”

金延看了一眼旁边的金忠石,把手一抬,金忠石就会意了他的意思,把调查到的东西交到他的手里。

金忠石淡淡的看了一眼文件袋,他对里面的东西十分了解,当初是他将牧柯领进牧家的,那个时候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他的出现关乎到五大家族的利益。

所以便把他带回来了,但是没想到金延因为这件事把他拴在柱子上打了两天才解恨。

他沉了沉脸色,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着金延打开了那个文件袋。

金延觉得金忠石阻扰了他的计划。所以自那以后金忠石的地位急速下降。但是他拼命的立功才换取了自己的地位。

他没想到金延从那时起就一直在规划牧柯的身世了,也就趁着牧柯在国外的时候将这件事爆出来。

金延讲这个文件站起身举在手上给在坐的各位看了看。如果他真没点东西是不会那么有底气的,这件事他都规划了那么多年,牧家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呀,不除掉他就很难在家族中立大业。

牧衡眼看着对牧家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所以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牧柯了,他也算是半个牧家的大当家了,有了实权,就差个实名了。不过,他可不想要牧柯当上这牧家的当家,这对他可是很不利的。

牧柯接过阿金递过来的资料,上面的内容大致说明了他的身世,的确和自己没有什么冲突,都对的上号,只是他还是很疑惑金延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资料。

看完里面的东西后,他出乎意料的笑了笑,把资料装了回去往桌上一摊,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在座的人,盯着其中一位老长老说:“庄老,我听着都觉得荒谬,您说这件事成立吗?”

原本安安静静的茶室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气氛,他们面面相觑,不由得开始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的样子,其中莲堂的庄老怔了怔,这件事突然扯上自己量谁脸色都不会好,不过也仗着自己是这里留任最老的人,他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他一身玄色唐装,脸上满是老人的褶子,眯着眼捏着自己的山羊胡,一副饶有深意的模样看着牧柯十分有腔调的说:“你们牧家不是向来以有牌令者得职权嘛,如今有人要以身世作挑衅,那你就把牌令亮出来不就得了。”

众人都是家族里资深的长老了,自然知道前人用来真实身份的东西是什么,牌令这种东西是由他们好早之前定下的,每人一出生就给他打造一块,而且是用上好的玄铁打造而成的,坚硬无比,不可复制,也不会生锈,而且是独一无二,这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