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牧柯第一次见家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他看了看正在炒菜的王阿姨,她怎么长得和自己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是谁,直到上了楼梯看不见了,牧柯才收回视线。

阎旅烈拿上他和牧柯的衣物,就带着牧柯一起进了浴室,阎旅烈在认真的帮牧柯洗澡。突然之间,阎旅烈没有由来的来了一句。

“还疼吗?”

因为有些害羞,牧柯缩了缩身体,低头看着歪着身体给自己洗澡的阎旅烈摇了摇头,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牧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又青又紫的,这都是阎旅烈昨天弄出来的,牧柯以为这些是伤口会很疼,但其实并没有感觉。

牧柯还可以看到阎旅烈的后背,那里被抓出了很多红痕,牧柯抿了抿唇,他没有失忆,这正是自己昨天抠出来的红痕,他低下头想问阎旅烈痛不痛的,但是却不会说。

他想了想,然后伸出手轻轻的盖在了这些红痕上,摸了摸上面的纹路,脸上划过什么温热的东西,最后滴在了阎旅烈的肩膀上。

阎旅烈还在为牧柯洗脚,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便抬起头,却看到他的小狼狗居然哭了,他立马起身把自己的手擦干净。

“怎么了?哭什么呢?”阎旅烈伸手挥去他脸上的泪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小狼狗流泪,却让他找不到原因。

“疼?”牧柯指了指阎旅烈的身后,阎旅烈反应过来后,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后背,好像看起来的确有点惨。

但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的,他回过神明白了牧柯的意思后,伸手捧着牧柯的脸,拇指摩擦了一下,柔声安慰着。

“不疼,没事的。”

牧柯往他怀里靠去,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阎旅烈的肩膀,这是他一直以为可以疗伤的方法。

阎旅烈摸了摸牧柯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

他的小狼狗一直会关心人,而且他喜欢去舔伤口,这可不行,万一细菌感染了或者是去舔别人了那还得了,他要纠正一下牧柯的这一习惯。

阎旅烈按着牧柯的肩膀,对视着他的眼睛,开口说道:“你只能舔我。”

说着还比划了一下他们两个,牧柯听的是一知半解。但是还是点了点头,他想阎旅烈的意思应该是不能伸舌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