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辰才从城中走出,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被两人押着跪在地上的闲安王突然疯狂挣扎,他抬头不甘的看着凌辰说道:“怎么,我的好六弟,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看你三哥我的笑话?”

凌辰没有回话,只是真的在看了闲安王一眼,随后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你是朕唯一的兄长了,朕并不想同你走到这一步。”

“呸!少假惺惺了。”闲安王被他这话刺激的眼睛发红,“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故作清高与世不争的样子,瞧着倒是像个正人君子,但却在背后使手段,把所有的好处都占尽了。要不是你奴颜婢膝的讨好卫家,又怎会有机会登上坐高位?”

“三哥这话说的过了。”凌辰皱眉。

“哈哈哈,我说真话你就不爱听了?”闲安王鄙视的看了凌辰一眼,“你说你有什么能耐,文诸多兄弟当中你并不拔尖,武你更比不上我。凭什么我苦心孤诣,最后这位置全落到你身上?!”

“不管三哥信不信,我并不想坐这位置,三哥应知道我的母妃是因何而亡,我比你们任何人都厌恶这位置。”

“你已经得到一切自然能在,自然能说这种话。若是父皇还在,你以为就凭你的庸碌无为的样子,能被父皇瞧在眼中?”

“三哥,皇位是父皇传与我,有诏书为证。三哥若不信,我可将其取来,让三哥一观。”凌辰突然说道。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顾自己情绪叛逆的少年,他已经有了责任,也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

若有谁想要将其毁坏,他自是不会手下留情,即便这是他的血清也不例外。

“不,不可能!明明父皇最中意的人是我,怎么会将皇位传给你,明明我才是兄弟当中最厉害的,明明我比任何人都强!”闲安王听到这话,状若癫狂,直接就将押着他的两个士兵都给挣开。

本在一旁站着的南安平和薛元和,上前一左一右的将闲安王又给押跪在地上。

“我知道了,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和那位家人篡改了遗诏,这才能上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