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派他去广源州又究竟是几个意思。

那些个无辜的百姓,是不是这两位权力斗争之下的牺牲品?

南润轩现在心情极为复杂,自从在云先生那了解到月涵染情况之后,他整个人都异常暴躁,很难静下心来做什么事。

但每每当他的理智崩溃,或者是脑子里产生了什么危险可怕的想法时,胸口就会有一股暖流,慢慢的将他笼罩,驱散他的一切暴戾和阴暗。

那感觉,就好像是月涵染还醒着,他们坐在一起聊天喝茶时的闲适与轻松。

即便他心里有再多的事情,遇到了再不好的情况,也会很快放松下来。

“喂,我说小崽子你可得悠着点。”云先生端着药,看着坐在案前废寝忘食的南润轩,“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儿,我那宝贝徒弟醒过来,怕是又要说我这个做师父的怎么你了。”

南润轩立刻起身,对云先生恭敬的拱手,“师父……”

云先生不在意的摆手,“行了行了,别给我来这些。你快把药喝了,这么大个人了,这么一点事儿都还要我盯着,你说像不像话!”

“是我的错,劳师父担心了。”

南润轩的认错态度可不要太好,走过去端起药一饮而尽。

那架势就好像喝的不是什么苦的要死的药,而是一碗糖水,云先生看的都觉得牙酸。

见人面不改色,云先生有些心虚。

虽说这小子是他宝贝徒弟的未婚夫,但也因为这小子,她徒弟才会变成这样。

他那么一个活蹦乱跳又天赋异禀的徒弟,出门一趟就不能说话也就罢了。可他好不容易腾出功夫来看徒弟,人又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