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忙活下来,也就过了晌午。
县令秦兆亲自过来道贺,给南家村送了举人碑。村长和四爷爷激动不已,与县令寒暄了几句,连忙请人入座。
很快,杨父带着一家老小过来,杨添福一看到南润轩就高兴地迎了过去,委委屈屈的倒苦水,说他爹这几日怎么怎么了。
杨父这会儿也不生气了,反而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倒是让杨添福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镇上和县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过来庆贺,每个人都带了重礼,可南润轩不收,他们也不敢硬塞。只得说了一通吉祥的话,就像普通人一样坐下吃宴。
这断断续续的,到了后来,人越来越多。不少人是打了月涵染父亲旧友的名号过来的。
也就是到了这会儿,村里的人才重新正视这个在他们眼中很可怜的姑娘。
他们只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商人,却没想到竟是这般富有的,看看来往的哪个不是衣着富贵,威严十足。
不仅仅是岳州城,就连其他地方,也有人过来庆贺,可见她父亲的人脉是多广。
大多数人都表示羡慕,但也有那一些人恨得眼睛都红了。
可即便心里再怎么不平,他们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嚼舌根,生怕这些人知道他们做了事之后,开始算旧账。
而坐在角落的钱翠花安静如鸡,一句不中听的话都不敢说。而张环儿怨毒的瞪着亲密的站在一起的两人,眼睛都恨得出了血。
这原本有些爱嚼舌根的妇人,竟然还异想天开,想要要跑过去找她套近乎,可被王绣菏几人给怼的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