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身后的记录官直摇头,眼中带着可惜和怜悯。

那个老秀才倒是一脸的威严不可侵犯,好像自己是这天气下最有才学、最厉害的人,还在大吵大叫。

本来其他学子都紧张得不行,被声音吸引过去,就看到这一幕。有些胆子略小的更是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放开老夫!快放开老夫!”那个老秀才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压抑,往前扑,想要抢那位记录官手上拿着的东西,“你们这些强盗!把我老妻熬夜替我缝补的荷包还给我!那是我老妻的遗物,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还未到跟前,又被那两个衙役抓住了。

赵初看到这一幕心生怜悯,正要上前去询问,却被南润轩拉住了。

“润轩兄,我看到那个老人家的确可怜……”

“哎哟,简之兄,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那人看着目光犹豫,神情惶恐,这一看就像是犯了事儿的。”

杨添福翻了个白眼,心说,爹和四姐总说他是个傻的。当真应该让他们瞧瞧,这什么才是真的傻白甜!

“这……”赵初有些犹豫,可看到了身形瘦弱的老人,眼中带着犹疑,“我看这位老伯,也不像那做奸犯科之人了。这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简之莫急,且先看看。”

南润轩从听到声音之后,便一直看着那个老秀才,倒是发现了些端倪。

但尚未有证据,也不好妄下断论。

周围的学子窃窃私语,也有那些好打抱不平的,想要冲上去理论,可却被自家的带队的夫子和同窗,眼疾手快的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