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们家似乎搭上了位高权重的贵人,说无论我找的是县令,还是知州,都奈何不了他们。”
“啊呸,他们以为这个是个什么东西啊,这般狂妄。就算是皇上的兄弟犯了罪,那也是与庶民同罪的,他们这是想反了天不成?”
“我原先也是不信的,直到院长都来亲自劝我息事宁人。”赵初讽刺一笑,“若只是我一人就算玉石俱焚,也绝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作威作福。可族老站在他们那边,我妹妹的终身大事和母亲的命,捏在他们手里!都是我没用,什么都做不了!”
月涵染看了一眼元宝,两人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在门关上之后,房间里便传来了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
月涵染低头思索,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赵初的经历似乎有那么一点熟悉,好像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但赵初实在是对他那个媳妇痛恨非常,直到所有事情都说完了,也没有提到人的名字。
几人在房间里待了许久,等到晚饭元宝去叫人时才出来。
赵初虽然看着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好了许多。就好像迷途的旅人,突然找到回家的路一样,又有了希望和坚持下去的动力。
直到吃过饭都回了房之后,杨添福和元宝识相的早早溜了,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
不等月涵染问什么,南润轩将下午他们说的话都告诉了她。
“虽相识不久,但我信简之为人,知他不是那种随意信口雌黄,诬赖他人的人。简之那位夫人,怕是当做有些问题。”
月涵染微微颔首,在纸上写道,“赵公子应是担心家中娘亲和亲妹,我给浩伯去一封信,请他差人看看。”
“阿染知我。”南润轩温柔浅笑,“我与简之引为知己,旁的你我也不好插手,但总能递个消息,让简之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