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润轩也不是个敝帚自珍的,但凡有学子过来想问,若非是品行太差,或者太过厌恶之人,都会一一解答。
一时之间,南润轩和杨添福在中学之中的声望与日俱增,也结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友人。
岳州有卫家的铺子,月涵染跟着暗中跟过来的管事和护卫一起去巡视。
经过前几次大刀阔斧的整顿,大部分的铺子也没什么大问题,即便有的铺子光是他们的赢钱也都想方设法的补了回来。
月涵染虽然面上没说什么,但背地里却将这人划出了可信任的范围。
即便以后再有什么功绩,虽然不会亏待人,但也不会让那些人成为心腹。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这没钱还想做客栈。你就算是个秀才,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
看过账册,准备回临时落脚的小院时,月涵染遇到了一个被客栈赶出来的落魄秀才。
敲了敲马车,赶车的护卫听到之后,立刻停了下来。
“小二哥莫要生气,我并非想要赖了这房钱。只因为我的钱带丢了,这才无钱付账。”秀才表现诚恳,眼带希冀和恳求之色,“还请小二哥再宽限几日,我参加完乡试,定会回家去取了银钱奉上。”
小二看着有人围了过来,也苦着一张脸,“赵秀才,也不是我和掌柜不通情理,但你也看看,你的房间已拖欠五日有余。我知道这乡试极为重要,但我们这开门做生意,也不能亏本不是。若是有其它的秀才知道这事儿,也要赊欠房钱,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我……”赵初哑口无言,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分。
这家客栈的掌柜和小二都是良善之人,若不然,他早就被赶了出来。
赵初面露苦涩,难道真的是他前辈子做了什么孽,老天才会这么惩罚他。
想到家中那个悍妇,以及自己的父母和妹妹过的日子,赵初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