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的确是受苦了。”

“唉,不说了,你就当我是是脑子不清醒发牢骚吧。”万宁自嘲一笑,“我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做事这般瞻前顾后的。”

“万兄,你需知,我们的决定没错。”

万宁喝了一杯茶,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是说起了收购草药的事。

南庆丰虽然知道一些,但毕竟才醒过来没多少日子,就让人去请了村长和四爷爷,以及村里的几个能做主的老人过来。

月涵染在四爷爷家中侍弄药草,听到这事,也没回去。之前万宁已同她透了底,月涵染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左右这事儿,需要万宁和村长他们商量着来。

即便是收回去的药材销路差,她也能自己吃下去。

比起药材销路,她更担心的是南润轩。

识海里的书已经许久没有动静,她虽然知道南润轩在乡试时会被陷害舞弊,可再多的,却也不知道。

官场上的事,她还伸不进去手。冒冒然的去打听,反而会适得其反。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让安小晚有空闲下来,多替南润轩做一些防身之物。

她这会儿在他人眼中还在孝期,实在不宜经常出现在人前。

且她总觉得有一个藏得极深的人,一直在背后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自己必得做足了样子,半点不能露馅。

可小少年不是啊。

从南庆丰醒后,月涵染就再没了顾忌,放开手大买特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