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个人都看不住,一会儿再找你们算账。”
撒完气,这才怒火中烧的看着南安礼,“呵,别以为你们人多势众,我就怕了。我告诉你南安礼,你既然敢做出这种事儿,就别想全须全尾地从我这儿离开。”
“你胡说八道,我安礼哥才不会做那种事!”南安平愤怒反驳。
“哼!臭小子,你说不会就不会,那我家账上的银子去哪儿了?难不成长脚飞了?”李安康理所当然的道,“我家之前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他来做了账房之后,这才接二连三的丢银子,你说不是他会是谁?”
“既然如此,你我去里长那儿对峙。”南安礼沉声道,“我问心无愧。”
“呵,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就仗着我爹信任你,做那事时没人瞧见。那我爹总该是你推的吧,这么多的眼睛看着,你还想狡辩,你还想狡辩不成!”
“我并未对掌柜动手……”
“呵……你难不成想说是我爹自己摔的,然后嫁祸给你。”李安康嗤笑,一副「我就知道你在说鬼话」的嘴脸。
“呃……”南安礼皱了皱眉,当时的情况十分混乱,掌柜一口咬定是他动了手,激动非常。
任他怎么解释都不能进,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掌柜摔倒,脑袋磕在了板凳上。
那会儿虽然有人在外边看热闹,但从那个角度看过去,还真像是他动手推的人。
“呵,没话说了吧?”李安康脸上都是得意,“大伙儿都评评理,就这样一个心肠狠毒,品行不端的人,他说的话能信?”
“即便如此,你也不该乱用私刑。”
月涵染看到走过来的南润轩,眼中都是诧异,按理说他没那么快回来。
“阿轩哥!”南安平激动的跑过去,“他们污蔑安礼哥,安礼哥才不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