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其他人没工夫搭理他,仍然将他关在那个柴房里。可他却是老老实实,半点作妖的心思都不敢有。
他现在可半点不敢把月涵染当成是一个普通的丫头片子,这人看着闷不作声,但心思和手段,和他爹相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孙有财现在只求能留下自己一条命,其他的什么也不敢肖想。
“小姐,你……去休息一下吧。”
要说做事儿,薛元义当仁不让,可他这笨嘴拙舌的,真是不会安慰人啊。
月涵染点了点头,示意人也下去休息。
薛元义在担心,也只能离开。出门时遇到星湖,还嘱咐她小心伺候。
星湖看出月涵染不想说话,安安静静的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来,就退出了屋子。
月涵染泡在浴桶里,整个人都沉了下去,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把头伸出水面。用手随意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闭上了眼睛靠在浴桶边上。
按林友田交代的和她目前知道的,闲安王的确是有了不臣之心。
之所以现在风平浪静,为的是等待乡试。
这是新帝的第一次恩科,全国上下都拭目以待。朝堂之上更是要分小心,参与乡试出题的,现在就已经被聚集起来了。
不到乡试开考,他们都不得离开官属。
无论是监考官,还是阅卷官,那都是精挑细选。层层筛选,多番审查,就是容不得出一点儿错。
若是这乡试出了舞弊之事,新帝颜面尽失,哪里会放过那参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