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们的主子知道时,我们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你那主子就是有太大的能耐,能翻天覆地将我们找出来不成?”
“我们主子……”
“蠢货!住口!你没发现人在套话吗?”
有人发现薛元义他们的意图,立刻出声喝止。那人似乎也发现自己犯的蠢,当下便闭口不言。
仍这些人再怎么套话,言语相激,他们却是一句话也不愿再说。
月涵染却是不理会这些人的唇枪舌剑,反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林友田面前。
伸手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这二百多斤的大汉生生提了起来,一把抵在大树上。
“咳咳,你,你想做什么?”
林友田感觉呼吸困难,整张脸都憋成了青紫。那蒲扇似的大手,想要将这扼住他咽喉,纤细白皙的手掰开。
可无论怎么动作,却也无法撼动半分。好像那双看似一折就断的手,是什么钢筋铁骨打成了一般。
“小姐,这人快不行了。你应该有话想要问他。”
薛元义发现月涵染的异常,自然时刻关注。
这林友田对他而言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便死了。可若他当真知道什么事,或者和某个人有关系,那就不能这么轻易让他咽气。
月涵染手一松,林友田又跌落在地,整个人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他看向月涵染的目光中,充满了忌惮和惊恐。
月涵染用剑尖在地上写道,“两个半月前的十五那一日,你在哪?做了什么?”
林友田看清楚地上的字,脸上神色大变,但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们从到这就没有离开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