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行对南家人很是放心,这说话自然也不必避讳什么。简单的招呼过后,便又与南润轩交谈起来。

“家中那些贱奴自然是跑不了,可若没有外人揣度。便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许天行还是气愤,他家虽然重规矩,但对下人也没有过分苛责。

不敢说是对下人极好的,但也是从未亏待了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吃里扒外。

“堂姐夫可与何人有旧怨?”

“我知阿轩你的顾虑,商场冲突。在所难免。但我做生意向来与人为善,也并未与谁结下死仇。为兄当真是想不到,究竟何人如此歹毒,竟想要害了我的爱妻和还未出生的孩儿。”

许天行面如寒霜,恨不得将那心思歹毒之人找出来,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做生意是利益相关,经常会与别人有矛盾和纠葛。一般的也不过是一笑而过,下次不再合作罢了。即便是心眼再小的,也只会在商场上使绊子。

月涵染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即便是她父亲在做生意时,也都会有人产生矛盾。也不是没有人打过她和母亲的主意,但都被教训了回去。

但一般来说,都是祸不及家人。

若非生死大仇,不共戴天,哪里就有动不动要害人家人的。

若是如此,这天下还有谁敢做生意?

南润轩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沉思想了想,“堂姐夫近日,可是挡了谁的路?”

“你待我想想……”

许家虽然住在安和镇上,但也是世家大族,分支颇多。

就岳州这一块,宝银楼便开了不下二十家。许父有心培养自己儿子,便都是许天行在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