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朝中隐藏的极好,甚至还数次和闲安王作对。如果不是负责监视的那个管事曾经见过那位考官,顺藤摸瓜得到了些消息,怕是没人知道他们两之间的关系。”
如此一来,倒是和月涵染的猜想不谋而合。
“浩伯担心,他们会对小姑爷出昏招。”
月涵染写道,“可有查出润轩和闲安王有何过节?”
“这倒是没有。闲安王上次亲身过来,小姑爷正好因为南老爷的事,在家侍疾,并未与闲安王碰过面。”
“那段时间我有留着村中,并未发现有外来之人。”薛三想了想,又道,“闲安王过来也是为了安小晚手中的生意秘方,按理说不该和小姑爷有所交集才是。”
月涵染几番思量,还是不相信仅平安小晚一人,便能让闲安王铤而走险。
要知道,在乡试上动手脚,一旦被查出来,可是有连坐之罪的。
更何况这是新帝登基之后的第一次恩科,重视程度可想而知。闲安王又不是个脑子有病的,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往枪头撞。
“小姐不必担心,闲安王再如何,也只是暗地里动手。我们这边,总是能护着姑爷的。”
月涵染摩挲了一下毛笔,写道:“着重查查了监考之人。还请浩伯让人画一幅闲安王的画像,我带过去让润轩瞧瞧。”
“好……”
卫浩行虽然不知道许多事情,但他却也觉得,闲安王似乎太过刻意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