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不必像小月丫头种的这么好,只要十株都能活上一半,那也是大有赚头。”

“如此,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南润轩轻笑,宽慰道,“这也不必太好的田地,良田还是可以继续种粮食。且四爷爷和大伯也都知道,我与娘亲不擅耕种。这村里的叔叔伯伯经验丰富,自是不会差的。”

虽然草药和粮食不同,但总归都是长在地里的,多少会有些相同之处。

“哎,好,好。”

南四爷爷看了一眼村长,两人向月涵染和南润轩躬身行了一个半礼。

月涵染吓了一跳,便要避让。

南润轩拉住人受了,随后带着月涵染恭恭敬敬的回了一个全礼。南四爷爷和村长这才起身,感激而慈爱的看着这两个孩子。

月涵染不知这是为何,南润轩却是清楚。

这法子看着,不过是他的阿染花了些时间琢磨出来的。即便是那些调配的药方,阿染也都从没避着人。

在她看来,这些也许不是多么珍贵的。

可这对于南家,对于南家村而言,意义非凡。

一旦开始种植草药,村人和族人的日子会有极大的改善。村里有了余钱,无论是祭田,还是私塾,也都能办起来。

便是如今,村里虽然会有不少人家,勒紧裤腰带送孩子去读书。但都是去别村,或镇上的私塾。

无论是人在哪儿,若非当真是天赋极佳的,先生通常不会另眼相待。

便是嘉义村新办的那个私塾,那先生瞧着是公正端方。但对其他村的孩子,也总是有那么几分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