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那真是造孽。也就张大福压着钱翠花和景娘道了歉,陪了些银子。可景娘那姑娘啊,是差点是命都给没了啊。”

“阿弥陀佛,所幸后来没事儿了。”年纪稍大的伯娘一脸后怕,忧心忡忡的看着月涵染,道:“月儿啊,你要是受了啥委屈,可别一个人闷着。我们在南家一大家子人都在呢,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知道这些好心的婶婶伯娘是担心她想不开,月涵染乖巧的点头,又是惹了人一阵好生心疼。

“想想这也是个怪事儿,景娘的丫头爹娘都没了,自个带着两个弟弟逃到我们这儿。这得有多难啊?那丫头半句苦也没叫过,怎么就会因为这退婚,便想不开了呢?”

“这种事搁谁,谁遇到也想不开啊。”

这事当时闹得厉害,村长和族老知道后立刻出面,把这钱翠花压到了村祠堂那边。

那钱翠花说话的时候倒是痛快,这会儿瞧见情势不对,自然是矢口否认。

村里人还能不知道她什么德性?

也不废话,村长媳妇王玉英带着人一查,扯出了一大串平日爱嚼舌根的,这一对峙,钱翠花哪儿还能狡辩?

再这么一路顺藤摸瓜,可不就把事儿给整明白了。

这钱翠花也不全说的假话,那嘉义村那死了婆娘的五十岁老男人,是与别人不清不楚的。可那是东山村的一个小寡妇,和英娘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铁证如山,钱翠花也不敢再辩驳,直道是当时天色昏暗,没看清。问她为何一口咬定是英娘,她就装疯卖傻。

众人现在提到这事儿,还是一阵唏嘘。

第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