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凶悍劲儿,能把人脸都给挠花了。
对南安平口中的这可爱的小松鼠,她是很感兴趣的。这不自觉,走得便更快了些。
这些个东西,南安平的小伙伴们虽然会有两份兴趣,但这有机会上山就能看到的,也不乐意听他这么说。
难得遇到一个像月涵染这般捧场的,可不是得一个劲的说个痛快。
这其中嘛,自然是是少不了夹带私货,夸赞他自己的「丰功伟绩」了。
可不知怎的,南安平越说,越觉得背后冷飕飕的。
好像一个人只穿了一件单衣,被丢在数九寒天的雪地里。
又像是他课业完不成,先生用那古井无波的眼睛盯着他,下一刻便抽出戒尺的时候。
“嘶……”
南平打了个哆嗦,不自觉的拢了拢衣服。
一双眼睛尽力的向四处查看,无意间对上的还站在门口的南润轩,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些憨憨的挠挠头,不知道为啥。他轩哥看他的目光有些古怪,好像是下一刻便会抽出书本来考教他的学问似的,让人慎得慌。
南安平止住了话头,月涵让好奇的侧头去看,余光瞧见南润轩还站在原地。
也顾不得奇怪南安平为什么不说了,立刻快步走了回去。
明明早上的时候都还好好的,这会儿却瞧着,怎么就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