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信没在意她的调侃,而是盯着她的手腕开口:“你这串铃铛……”
“嗯?”
他问:“你自己能听见吗?”
这不废话吗,一早点头:“当然能啊。”
李怀信又问了句废话:“响吗?”
“当然响啊。”
“一直都响吗?”
一早给他大清早问得莫名其妙:“一直都响啊。”她还笑眯眯的扬起胳膊,一个劲儿在他面前晃。
李怀信骤然发了愣,转而皱起眉,不耐烦的斥了句:“你别晃了,吵死了。”
语闭,一早握着扫帚,木木地挺在房门口,瞪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直直盯着李怀信,良久,她才从茫然中回神,小心谨慎地开口问:“你……听见了?”
他听见了。
他不该听见的。
于人而言,这是不祥之物,是凶铃,凶铃催人命,若是听见了,他就活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