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刚一靠近,就感觉一阵没来由的心浮气躁,仿佛这里头蛰伏着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秦禾揣着小心,拧开随身携带的迷你手电,谨慎地迈入洞穴。
岩洞开阔,没有七拐八绕的隧道,在他们的侧对面就是一个高台,高台上盘腿坐着一具白骨,身上挂一件破布烂衫,是那种棉麻的粗布,原色应该是纯白色,已经旧到泛黄,而且落满了灰,上头染着一大片深褐色污迹,像血。
白骨的面前是一方长形矮桌,桌案上架着一把古琴,琴弦却尽数崩断。
白骨一只手抚在琴面上,而秦禾烧出的那缕烟线,就缠在这具白骨的指尖。
两个人缓慢的朝那处高台走近。
说是高台,其实并不算高,只是那块地岩石的占地高出其余地势两到三个台阶。
秦禾一边观察,来到这具白骨跟前,她随处找了个岩缝,把手里的香插进去。
秦禾皱了一下眉:“南斗六宫就是为了镇他吗?”
唐起低声问:“他是谁?”
秦禾打着小电筒,将白骨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这人的穿着肉眼可辨的寒酸,身上也没有任何象征身份的物件。
古人不是都喜欢配块玉吗?转念一想,有钱人才戴得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