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起拧紧眉头,心思很重,不悦地看向南斗。
后者笑了笑,丝毫没有退缩之意,特别像个趁火打劫的歹徒。所以来此之前,心里早就有了算计,请不动就只能来硬的,但是硬话要软说,这叫软硬兼施,他自己归纳总结的一种方式:“互相帮忙而已,没必要伤了和气。”
秦禾皮笑肉不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
南斗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自以为攥住了秦禾的把柄:“哪里的话,秦老板言过了,我可不敢。”
秦禾没接他这茬,转而道:“所以是你祖坟诈尸了?”
南斗一听,心道奏效,挺直了背脊:“秦老板也不必多疑,就是想请你前去奏一曲挽歌,以慰先祖之灵。”
他说得轻巧,秦禾却觉得没这么简。
“当然啦,你做这行生意,我肯定是要付你酬劳的,”他想尽量缓和一下气氛,别真搞成威胁了,“就是不知道你这边怎么收费?”
“可我并没打算接你这单生意。”
南斗始料不及:“秦老板……”
秦禾站起身,撑着桌台俯视他,以一种威压的姿态:“你敢宣扬出去试试?!”
南斗怔住。
秦禾诡谲一笑:“我这个人,比较邪乎,你要相信,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闭嘴。”
谁还不会威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