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又喝一口水,她觉得她已经找到贞观舆图的大致方位了,她要去太白县。
“这顿酒喝得值啊。”秦禾将杯子放下,“不行,上头了,有点晕,我得去躺会儿。”
说着晃悠悠回房间,把自己撂上床。
唐起后脚跟进来,屋里没开灯,入夜后一片昏黑。
秦禾侧躺在床上,t恤的下摆掀在腰际,拉出一截细腰,从唐起的角度看过去,腰背后的伤口结成黑褐色的痂,于黑暗中,那一条条交错的痂上绞着极弱极淡的金丝线。
“秦禾,”唐起瞬间紧张起来,在床前俯下身,“你背上怎么这么多金线?”
秦禾显然习以为常,抬了下胳膊,手腕上那圈梵文刺青也有淡光:“疤要脱了吧。”
“以前也是这样吗?”
“嗯。”
唐起松了口气:“什么原因?”
“我也想知道。”秦禾整个人像被麻醉了似的,昏昏沉沉地,但是很放松,喝了酒整个人会处于特别松弛的状态。
“让我再看看?”
秦禾没应,直接把t恤扒了,趴好。腕子扭到背后,解开内衣带扣:“需要开灯不?”
“不需要。”金线的光很浅很弱,开灯反而看不见。
这些丝一样的金线全都缠着伤口的走向,覆盖秦禾整个后背,想罗织的一张法网,非常神奇。
唐起抬手,轻轻抚上她脊背上的一条疤,黑暗中只看得到金线,并没有浮出任何贞观舆图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