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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幅图里找吧,贞观老祖这么设定,应该是取太白山作为地标的。”

目前为止,唐起能从这两幅图里找到的信息就这么多。

秦禾盯着这幅画,看山是山,看水是水,除了高低不同,形状各异,压根儿看不出其中玄妙。

秦禾没辙:“要不你再看看,背上的图有没有再起变化?”

唐起看过,顺手将她衣服盖下来:“没有。”

秦禾撑起身,捏着图纸,跟唐起相对而坐。

然后气氛突变。

唐起的目光可以说完全无意识地,甚至毫无冒犯之意地落到了秦禾胸前。

然后他愣了一下,慌促移开,最后做贼心虚似的又去看秦禾。

后者也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抬眸时,撞上唐起去而复返的目光。

她没穿内衣,湿衣服则贴在身上。

真是哔了个狗了。

秦禾还没来得及不好意思,唐起的脸皮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了耳根。

这反应,秦禾着实没料到,居然这么纯情吗?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别人腾地站起身,往外走,又欲盖弥彰似的说:“你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待唐起避出去,掩上门,秦禾抬手捂住眼睛,咧出一口白牙,憋着不敢出声,笑得肩膀直发颤。

结果自食恶果,抻到后背的伤口,疼得她嘶嘶喘气,还是憋不住乐,奈何一时忘形没收住,漏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