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惨叫连连,又被秦禾板住手腕,向外狠力旋拧,右脚猛地踹在男人膝盖上,痛得他面部扭曲。
旁边的人都吓坏了,没见过这种打架斗殴的场面,尤其是女性,缩得远远的,直到听见男人痛苦的叫喊:“保安,叫保安。”
这才有同事反应过来,抓起电话呼叫保安室。
此时有个人站出来劝架:“秦禾,你撒开。”
这人唐起见过,是那个开灵车的司机。
周毅听见人家叫保安,有点虚:“别闹大了。”
“姓秦的,你个疯婆子。”男人喊起来,“你敢打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啊。”秦禾拧着其腕颈反手一折,使劲往上提拉,把人提高了,甩手就是两巴掌,打得又快又狠,及其响亮,这不比刚才的拳脚疼,却更羞辱人。
“欺人太甚!”男人怒急攻心,像头暴怒地狂犬,张牙舞爪地撕咬过来。
秦禾一个扫腿,就把男人踢到了后边儿椅子上,一屁股倒坐上去,划出去几米,抵到墙根儿。
他头顶的上方挂着一个圆形靶子,秦禾一打眼,抓了把办公桌上的飞镖,在一众窒息般的惊呼声中,全部朝男人扎过去。
不说其他人,连唐起都捏了一把汗,看得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