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如果知道她想和别人做,当然,想也应该是别人,会忍不住失落。
在内心深处,她其实希望,那个人可以是她。
“怎么就无效了?难道我不是一个活生活的人吗?”
“钟霓虹,如果你这么——”敷衍的话,我也敷衍。潘临溪顿了顿,“那我也最想跟自己。”
旋即,她不禁自嘲,东西效颦这种做法逊死了。
“哈哈哈…我们会不会太自恋?”
潘临溪看着钟霓虹的笑脸,心想,你是真的自恋,而我是假的。
空气忽然安静。
一会儿,钟霓虹打破了沉默,“还想喝。”
潘临溪没理会,她便自斟自酌。
早前,潘临溪喝的是饮料,现在,她已经喝不下了。
“别再喝了,会醉的。”她劝了一句。
“没事啊,这儿又没有粉丝,也没有记者,只有你和我,醉了也无所谓的。”
潘临溪发觉,钟霓虹一点要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很晚了。”潘临溪想到明天还要上班。
“哦!”钟霓虹放下酒杯,那颜色漂亮的酒在杯子里轻轻晃着,她伸手软绵绵地拿起桌上手机看了看,“是挺晚了,我该回去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