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时机又一次噎住了周莫尔。
“关我什么事啊!”循蹈声音上扬,继而抿起嘴微笑,继续说道,“很配呢,我们系花真得很漂亮的!而且好喜欢周莫尔。”
“周莫尔,姑娘的心意你不珍惜,以后后悔吧!”一句提醒透着酸意从颜斌的嘴里溜出来。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颜大公子,想来是特别渴望这样的美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不知道,不回应!”
周莫尔不是滋味地盯着循蹈,带着一脸无奈重重地瘫在椅子上。眼睛低垂,胸口上下起伏。
“都在玩‘心悦君兮君不知’的把戏呢!”第五魏洛斜睨着郁结到无话可说的周莫尔,若有似无地瞥了眼循蹈,又追了一句玩笑话。
他幽深的双眸蕴藏着令人琢磨不透的心思。
其他人都当他是单纯调侃一笑而过。除了循蹈,稀奇古怪的想法,偏离轨道萌发。
第五魏洛这句话,是在说和隋妍和周莫尔,还是周莫尔和我——总不会是他和周莫尔吧?
清奇的想法在脑洞里外里进进出出,循蹈忍不住就要问出口,但终究还是觉得荒唐不妥憋了下来。
又是燥热的喝酒、嗜辣,刚才那段插曲远没有到达饭局的高潮。直到开始出现精神分裂般哭笑吼叫,大肺活量地唱着火箭也拉不回的音调,一句话里的每个字都快要把舌头咬掉般才能吐出来。
周莫尔知道现在自己做什么他们都绝不会注意到。
他尽量轻柔地拉着循蹈,进到自己的房间。循蹈顺从地走进卧室,一张看起来无比柔软的大床映入瞳中。瞬间成千上万的瞌睡虫直冲上脑,全身的骨骼肌一刹那被全体催眠。她像被注射了肌松剂一样绵软下来,直扑向床中央。
周莫尔大步流星挡住她,循蹈靠在了他的怀里,他低下头,她抬起头,交错间两张脸颊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