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蹈极度无语,真是一群不怕冷的神经病。
周莫尔迎上来,“你家这儿的雪积得够厚的。”他指着左手边的一大片草地,那里已好似铺了满满一地丰腴软糯的,“好不容易下雪,干嘛躲在家里不出来!”
“太冷了。”循蹈跺着脚,“你不知道吗?我的手脚都冻了,难受死了。”
他把她的手从大衣兜里掏出来,“干嘛不戴手套?”
“出来太急,忘了!”她瞥了一眼周莫尔的手,“你不也没带?”
“我不怕冷啊!”
的确,周莫尔的双手暖暖的,正覆在她的手上。
触摸到循蹈的手,周莫尔觉得自己像是在融化冰块,她的手怎么能这么凉。
“你们怎么都不长冻疮?”循蹈仔细盯着他的手,幽幽道:“不像我,烦死了。”
“你身体肢端的血液循环不好,你要多运动,还要多吃。”周莫尔看着她的手,手指上有几处已经开始发红,轻微肿胀,“而且你要多穿些,总是嫌丑,穿得那么少,肯定不行。”
她的目光从他的手转向他全身,穿得像只熊,不过一点也不难看。
自己若穿成球,那真是要多丑有多丑,一定被张玑他们笑死。
算了,她还是宁肯被冻疮折磨,也不要被笑死。
“你不是说有办法帮我吗?”终于想到下来的目的。
“循蹈,要不要来打?”石希磊扯着嗓子,插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