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绫烟站在门前，听到殿内传出阮九九声音：“云萃，帮我拿个杏花糕，好久没用膳，嘴里都没甚味道。”

“主子，不可进食。”

“我管他什么规矩呢，游臣他敢说一个不字吗？”

青乐瞪眼想着，慕姐姐就够厉害了，主人那样冷冰冰的人都对慕姐姐言听计从。

现在，慕姐姐的师妹竟然也能将鬼王拿捏的死死的。

改天她要好好请教一下！

屋里，阮九九正捧着杏花糕吃的香甜。

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嗯？”

“师姐！”

她唇边还沾着杏花糕的渣子。

慕绫烟走过去，拿出手帕替她擦干净嘴角，打趣道：“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只吃杏花糕呐！”

阮九九将剩下的糕点乖乖放进食盒，扁着嘴，眼看又要哭，生生忍回去了。

“那时还不觉杏花糕多好，师姐做的杏花糕软糯可口才喜欢上的，你不在，我和三师兄试验了好多种方法，才勉强同师姐你做出来的味道相差不大。”

“是吗？那我尝尝……”

捏起一块糕点送进口中。

阮九九紧张地看着她，慕绫烟缓缓点头：“我们小九真厉害，确实同我做的差不多……”

阮九九把慕绫烟拉到床边坐下，还招呼云萃给青乐倒茶。

慕绫烟问：“鬼王之前养了许多和他小师妹外貌相似的女子，在你大婚前，他是如何处置这些女子的？”

阮九九一怔，语气平缓：“他将她们都遣散了，只有花楼的那位姑娘不想走，还在鬼市的花楼做老板。”

慕绫烟皱眉：“你是说娇娘？”

阮九九轻轻点头：“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