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严某冒昧,不知这位姑娘笑什么?”

慕绫烟低咳一声,身姿如蒲柳,小脸白的几近透明。

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最能激发这些男人的怜爱之心,众人耐下性子等她说话。

慕绫烟樱唇微张,说话不紧不慢。

“这位道友说的不对。”

说此话时盈盈杏眸望着严墨。

严墨一时被蛊惑,硬是没说出反对的话来。

佯装在听这位楚楚动人的姑娘缓缓道来,其实双目色眯眯的盯着慕绫烟的胸。

她压下眼底的嫌弃,说话柔柔弱弱。

“鹤玄仙君我是见过的,若说修真界他是第二仁义之人,那便没有第一。每次捉妖杀魔他都是一马当先,再者说他深居简出,一心修剑道,时刻教导座下弟子做一个福泽苍生之人。”

“所以,严道友你就事论事便好,如此侮辱仙君是为不敬。大家都知道苍梧派之前与昆山剑宗有嫌隙,但是马上两个仙门的弟子要共结连理,莫要再日次口出狂言了,对苍梧派名声也不好。”

严墨被当众揭开私心,登时气急败坏道:“哼,说这些话就是为柳闻非开脱,再者说你又是哪里跑出来的人,何门何派?”

慕绫烟余光瞥见柳闻非要冲出去,悄悄将他拉回来,丢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然后她默念一遍光环口令。

猛地咳嗽起来,并吐出两口鲜血。

瞧着吓人,其实身体屁事没有。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