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的她还能如现在这般从容应对吗?
显然是不能的,这看似与自己无关的迷局,显然自己已经在局中。
想把自己当成这个时代的过客,从中安然无恙撤退已经是不可能了,那还不如一拼也许还能赢得一线生机。
于是便笑看着余督军说道:“舅舅,羽溪年小,既不懂什么运筹帷幄,也不懂什么经商谋略之才,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钱狠狠地砸在苏锦豪的脸上,让他在我跟我妈面前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就够了。”
余督军听了又是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的?庄家财大气粗的想买下一个苏家那还不是易如反掌,你又何必找上我。”
“庄家有没有钱我不知道,虽说我与瑞凌情投意合,但是连子烟都知道。在庄家老太太的眼里,我并不是她心意中的孙媳妇,她早就为庄瑞凌从小就定了一门童养媳。
所以我在庄家的生活也是如履薄冰,想靠庄家给我撑腰万万是不能的。
所以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像舅舅一样,死而不僵,让所有欺负过我的人都面俱愧色就够了。”
余督军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已经不再在意苏羽溪一口一个舅舅地喊着,俨然已经接受了这个同病相怜的侄女的说辞。
笑问道:“那你想好了要怎么对付那些你所讨厌的人了吗?”
苏羽溪依旧面不改喜色,一脸讨好地说道:“何必现想,对付这些人的法子已经在我的脑子里来来回回上演了五年了,只是那时的我柔软无能,既没钱又没权。
今遇到舅舅,那是我此生最大的运气,只要舅舅信任我,那我将会是舅舅最得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