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明明就有人看见三少奶奶亲自去客房里抱棉被的。”

“回二太太话,是三少爷吩咐三少奶奶去的,不信一会老祖宗可亲自问问三少爷便知。”

“放肆,问不问主子,哪轮得到你一个丫头子管,来人,将这个顶撞主子的丫头给我掌嘴。”大太太在旁怒道。

门外一个老婆子听了走进来,回了声是,便走到红药的面前,卷了卷衣袖,抡拳擦掌,使劲全身力气便往红药的脸上抡去。

啪啪两声,红药白皙的脸庞瞬间通红一片,刮得红药两眼直冒金星,这时刚梳洗完毕的庄瑞凌跟苏羽溪走过来便见到老婆子在打红药。

气得苏羽溪立马上前捏住那老婆子的手道:“停手,你们凭什么打人。”

老婆子表情痛苦吃痛地喊道:“哎呦,痛死我了。”

“苏羽溪你要造反吗?”庄老太太立马站起来怒骂道。

“老祖宗,这些丫头奴婢的,左右不过都是听主子的命令做事而已,你拿她们出气算怎么回事,有事也是主子的错,你何不打主子,打她们算什么?”苏羽溪气道。

“你说什么?”啪,庄老太太重重地拍着桌面。

“我……”苏羽溪还想继续说时,庄瑞凌迅速拉住她的手,抢先开口道:“奶奶,都是瑞凌的错,这几年在国外睡惯了弹簧软床垫,回来一下子不适应,所以才会叫她们去找棉被的,都怪我,都怪我。”

庄老太太虽听不懂弹簧软床垫是个什么东西,但只要这话是从庄瑞凌的口中说出来的,她老人家就是信,管它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