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见她支支吾吾，分明是说不清的模样。

云姨娘眼中带着一丝失望：“柔儿，娘以为，这深府大院，你我母女二人能互相扶持，可娘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竟然……”

她的眼中带着几分痛色，拿着丝帕的手指着秦沐柔，也略微有些颤抖。

秦沐柔知道此刻若是再隐瞒下去，只会让误会更深，便闭上眼睛狠心说道：“娘，这东西，是女儿用来要秦汐玥那贱人命的！”

“你说什么？”

云姨娘这才微微冷静下来，她微微颤抖的道：“你是说，这是要大小姐命用的？”

“没错儿，娘！”

秦沐柔眼中闪现一丝狠辣，她看向窗外道：“凭什么这贱人能在府里耀武扬威？不就是因为她是将军府嫡女？女儿不服气！凭什么她样样都有，而女儿既要卑躬屈膝的过日子？”

“柔儿！”

云姨娘眼中掠过一丝心疼。没想到，她的女儿现在心思竟到此田地。

“娘，难道女儿要她性命有错吗？”

她握紧拳头，指甲扎的手生疼：“女儿依旧记得那道鞭痕！纵然是在脸上不见了又怎么样，这鞭痕简直是烙在了女儿的心里，每每午夜梦回，你可知女儿都是如何过的？”

云姨娘一时有些语塞，想安慰她，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柔儿，都是娘的错！是娘没有成为正妻，才让你在府里受如此欺负！”

“娘，你忘了那贱人的话了吗？她说娘区区一个妾室，在府里也轮到你说话！”

她眼中带着恨意，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一般，她顿了顿继续道：

“娘，女儿好恨！真是的好恨呀！”

“娘又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