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五爷你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
正是这时,黎望落下一个黑子,道:“五爷,你又输了。”
五爷扭头一看棋局,气得面孔差点儿扭曲:“你趁人之危,这局不算!你等五爷去平完流言,再重新下过!”
“可是,这都是重新来过的第三局了,所谓事不过三,第一局五爷说是自己还没进入状态,第二局又说执黑棋不痛快,现下白五爷配白棋,还要再来过,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晏崇让一听,往棋局上瞄了两眼,忍不住一乐:“五爷,你是有多想不开和黎兄下棋啊!他这人心上全是心窍,随便下下都能埋十七八个坑,你看看你这局棋,处处都是死路啊。”
想想黎兄这番聪明才智,便该知道,是个下棋的好手,听说国子监下棋艺课时,黎兄都没有棋搭子。
“晏四,你一天不跟我对着干,是浑身难受吗?”
五爷说完,气呼呼地就要走,不过还没等他跨出房门,就被黎知常给拦住了,他伸手一挡,两人居然还过了两招。
“五爷若是能安心养伤,小生倒是有法子替五爷澄清流言。”黎望说完,也不再拦人,只道,“外头那些人,又不是五爷什么人,他们也配你带着伤出去澄清?”
白玉堂一听,跨出房门的一只脚就默默收了回来。
这人真是,怎么比他四位哥哥还要会拿捏他的七寸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
晏崇让一看五爷这嘴脸,心中就忍不住啧了一声,瞧瞧黎兄都把人惯成什么样了,真该拿个铜镜过来,叫五爷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