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望就克制许多了,他坐在堂内,身上还披了斗篷,虽说他如今身体好了许多,再过两日第二阶段的药浴一停,如果冬日不生病,便能暂缓一段时间的药浴和针灸,等来年春日,再进行第三阶段的治疗。
“你这及冠后的日子,好像同从前也没太大区别嘛?”
黎望轻嗯了一声,反问道:“五爷不是长小生一岁,当初五爷及冠后,难不成就有大变化?”
“倒也没啥变化,就是我大哥给银钱时,愈发大方了。”甚至及冠的时候,还送了他不少恒产,反正只要他不挥金如土,这辈子都够花了。
黎望忽然很想见见白家大哥,就这惯的,五爷只长歪这一点点,恐怕已经是自我控制极佳了。
“你在说五爷坏话。”
“没有。”
“你每次否认得这么快,就绝对有!”
……倒也没必要这么敏锐。
于是黎望头铁道:“五爷若说有,不如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开封府办案还要凭证据说话呢。”
这人的鬼道理,怎么就这么多?白玉堂当即转移话题,“说起开封府,展昭他们居然还没从中牟县回来,那哑女的身份难不成另有蹊跷?”
“你问小生,小生去问谁?那女子的面小生都没见过,五爷你这是没话找话吧?”
然而第二天,展昭带着个老妇回京,直接印证了五爷猜测的正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