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起来,一老一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叶青士看着旁边的书箱,也忍不住有些好奇:“你的身体可不能劳累,真有那么多课业要做?”
“老先生想听实话还是场面话?”
叶青士便道:“这实话如何,场面话又是如何?”
“场面话就是国子监不愧为大宋第一学院,不论是经学博士还是助教,都很认真负责,每个老师都会预留相应的课业解读。”简单来说,就算是不需要书面作业,但想要成绩不退步,就得拼命学。
“实话就是,小生的记性和悟性还算不错。”
叶青士:……呵,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讲武德。
于是不讲武德的年轻后生黎某就被老先生客客气气地请出了门,黎某拎着书箱晃晃悠悠回到家,刚好碰上下值回来的亲爹。
“噢哟,今日怎么没坐马车回来?”
黎家住在汴京内城,而国子监在外城,过龙津桥出小南门才是,很有一段距离,这会儿天气还很寒凉,黎母怕大儿子身子骨受不住,特地准备了一辆马车,比黎爹的要精细许多。为此,黎爹一直酸溜溜到今日。
“回父亲的话,今日下学早,去叶老先生处针灸,距离不远,便让马车先回来了。”
黎爹看了看儿子身后,倒也有些担心:“你怎么出门,连南星都不带了?”
“国子监不让带,干脆就让他替儿子管巽羽楼去了,况且儿子会武,天子脚下,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