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啸宇很认真地给宿涵消了毒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创口贴给他贴好。未了,还不放心地说,“晚上看看,如果疼的厉害就还是要去医院。”
宿涵坐在椅子上,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认真给自己包扎的边啸宇,内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一刻,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着、被宠着的。他有一种冲动,那就是他也想千倍百倍地将自己体会到的这种美妙的感觉还给边啸宇。让他也能像自己一样,体会到被爱着、被呵护、被捧在手心的感觉。
宿涵心里一片温柔,就忍不住伸出了手,捏了捏边啸宇泛红的耳垂。
边啸宇身子一僵,抬头看他:“怎么?”
“没事。”宿涵笑了笑,困扰了他一整天的烦心事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他的眼睛里,就只有边啸宇那张英俊又令自己怦然心动的脸。
“就是想……”宿涵想说,想亲亲你,但话到嘴边又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便有些不自然地偏过了头,“宇哥,太晚了,先去弄饭吧。”
最终,在边啸宇的强烈要求之下,宿涵不得不放弃再重新炒一盘菜的打算,手把手地教边啸宇将之前做的那一盘味道不怎么样的菜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一遍。
然后两个人才端坐在餐桌两旁,吃起了宿涵做的有史以来最难吃的一顿饭。
宿涵自己都觉得有点难以下咽,但好在边啸宇似乎完全都不在意,还像平日里一样,该怎么吃就怎么吃。
因为宿涵心里也没有想好该怎么解释自己擅自取了五万块钱的事情,所以便闷着头吃饭,决定暂把这事放一放。
接下来的几天里,宁贝那边凑来凑去,将七将八地凑了五万,加上宿涵体现的这五万,总共有十万了。
而此时,距离新房东要求的月底交钱也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
月底最后一天,宿涵早早地就到了舞团,跟宁贝一起在舞团的楼下等着那伙彪形大汉。
宁贝手里攥着那十万块钱,有些忐忑。
“没事,”宿涵安慰他,“一会儿人来了我们好好解释,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们一次性地交了两个月的房租,他们应该也不会太过于为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