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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宿涵也逐渐重拾了自己的舞蹈事业,他用一首欢快的舞曲编了个难度不算高的舞, 每天独处的时间就是排舞、编舞, 然后再在网络上搜寻正在招人的舞团, 期待可以早日找到一个正规的地方,加入进去和其他舞者一起跳舞。

找了很久,宿涵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各方面条件自己都符合、并且正在招人的舞团。

相比较于其他舞团对于舞蹈演出经验、舞者年龄、舞者性别的超多要求, 这个舞团几乎没有任何附加的额外要求,只要求了一个“会跳舞”。

其实宿涵本身是有很多演出经验的,但在这个世界,他可以拿出来说的经验为零。

并且他已婚oga的身份几乎断送了他进入到稍大型的正规舞团的所有机会。因为在男德系统主导的世界里,结了婚的oga都是要以家庭为重的,没有几个alha愿意自己的oga整天不着家地天天往外面跑。

就算alha对此抱有宽容的态度,结婚后的oga几乎也是要立刻生儿育女的,生完之后又要照顾孩子,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

况且跳舞这种事情不像其他,是需要灵活的身体和长期的刻苦训练的。不论是oga在备孕期间,还是在生育、哺乳的期间,都是完全不适宜进行舞蹈运动的。

所以所有这些事情综合起来,本来可以有无限选择权利的宿涵也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别无选择的选择。

和舞团经理的见面约在了一个工作日的上午。

这一天从早上起来,宿涵就处于一种略显激动的亢奋状态之中。刷牙洗脸的时候都是哼着歌的。

边啸宇看他高兴,还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早上起来就这么开心。

宿涵笑眯眯地搂着边啸宇说:“因为一醒来就看到了你呀。”

搞得差一点边啸宇就不去上班了,而他也差一点误了和舞团经理的见面。吓得宿涵赶紧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当着边啸宇的面可不敢再胡乱说话了,否则最终倒霉的还是自己。

好不容易才把哄了半天的边啸宇送出门,宿涵赶紧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遍,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出了门。

宿涵应聘的这个舞团经理叫做宁贝。舞团的地点是在一个闹市区的老旧小区里,距离宿涵的住所打车只要十几分钟,可是到了之后宿涵找楼硬是找了四十多分钟都没有找到。

没办法了,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宿涵只好又给宁贝打了个电话,问他舞团的确切位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