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晚上,边啸宇坐在沙发上,让宿涵过来陪他看电视。
“涵涵,过来。”
宿涵应了一声,去餐厅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后拿到客厅的茶几上面放好。
刚一坐下来,边啸宇就伸长了手臂将宿涵抱进自己怀里。结婚之后,边啸宇已经完全不会再抗拒跟宿涵的肢体接触,并且还会时常性地主动拥抱宿涵。
虽?刚一开始的时候,宿涵也不太能适应,但经过这一个星期的磨合,他已经完全习惯了边啸宇的行为。
于是,宿涵便很乖巧地靠在了边啸宇怀里,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将奉劝对方快点将重心转移到事业上去。
可是就在宿涵靠进边啸宇怀里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边啸宇与平时截?不同的、滚烫的体温。
“宇哥,你是不是发烧了呀?”宿涵顿时有些担忧,他一手按着边啸宇的胸口坐起来,去看对方的脸。
边啸宇这个人的体温和他的性格一样,都是偏冷的,可刚刚宿涵贴在他怀里的时候,却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像发烧了一样烫的吓人。
边啸宇摇摇头,眼睛里因为充盈了水汽而显得亮晶晶的。
“我、难受。”
“怎么了呢?”
宿涵从没看过边啸宇这样脆弱难受的样子,不由有些心疼。他伸出手抚上了边啸宇的额头,嘴里安慰道:“让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如果发烧要及时吃药、或者去医院看病,可不能硬抗。”
“我没有发烧。”边啸宇一把抓住宿涵贴在自己额头的手,嘶哑着声音道,“我、是易感期到了。”
宿涵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这一个多星期来边啸宇的异常表现一下子就有了解答。
“哦、易、原来是易感期到了啊。”宿涵有些不自?地笑了一下,“宇哥,那个,我手有点疼了,你先松开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