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萧南卿冷哼一声,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案上,“如此说来,本王倒也谢谢你。”

“不敢,不敢,这是老奴应该做的。”管家噤了噤身子。

“哼。”萧南卿冷笑道,“只是本王不知道这摄政王府换了主人,你到当家作主起来。”

“老奴,老奴不敢。”管家吓得直哆嗦。

“不敢?本王看你胆子大的很,说,你是受了何人指使?”萧南卿厉声道。

管家哆嗦着身子摇头,他怎么敢把卢曼云供出来,儿子还在卢老将军手下。若是得罪了卢曼云,自己的儿子必然性命不保。

任凭萧南卿如何问,他只说是自己的主意,一心效忠王爷,不曾想办错了事。他在王府做事多年,自认有几分脸面,王爷定然不会拿他如何。

可也枉他在王府多年,就连萧南卿的脾气秉性也没摸透。

萧南卿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的人绝对不能有二心,必须誓死效忠。

仅存的耐心被磨光,萧南卿却不恼怒,揉捏着自己的手指,淡漠的吩咐聂青去军营将管家的儿子带过来。

听到王爷要将自己的儿子带过来,管家瞬间慌了,“王爷,王爷饶命,此事跟犬子无关啊!”

“本王给过你机会了。”萧南卿并不为所动,心中也能猜出七八分,只是需要人去指证那个女人。

“老奴说,只求王爷放过犬子吧。”管家跪在地上头捣如蒜,额头磕破,鲜血之流。

“说。”萧南卿语气冰冷,犹如屋外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