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雷玉领了吩咐,安排账房去拿银子。

虽然萧南卿上次坑了她十五万两,但这酒楼也有他一半的股份,一码归一码,该给他的还是要给的。夏星眠想着。

四万两,自己留两万两,剩下的给萧南卿。本想让雷玉去摄政王府交账,想想还是自己去了,临出门时,想着不能空着手,便又做了一盒蛋黄酥和一份草莓千层打包好带走。

她不善骑马,出行都是坐马车,马车内部被她改良过,垫了不少厚厚的垫子,这样坐上去没有那么颠。

临近傍晚,幽州城的街上依然热闹,夏星眠掀开帘子,打量着两边的商铺,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那是萧南卿身边的聂青?

可他怎么从醉香楼出来,这不是等同于红灯区吗?看来这一表人才,俊逸不凡的孩子也堕落了,出入这种地方,年纪轻轻找个媳妇不香吗?

“聂青。”她下车唤道。

那男子转身挠头看着她,走过来,长了个礼,“在下聂白,聂青是我兄长?贵人刚才是错把我当成家兄了吗?”聂白没见过南宫佳乐,自然不认识。

“哦,原来你跟聂青是双胞胎!”夏星眠才发现他穿着一身白衣服,聂青一般都是穿藏青色的衣服。

“是的,我们是双生子。”聂白是个老实的,不似聂青一般深沉。

不是聂青,聂白也可以,夏星眠问道,“你家王爷呐?”

也活该萧南卿背,差使聂白出来,若是聂青,许他还能逃过一劫。

聂白指了指醉香楼,诚实的说道:“王爷在里面,听说今儿个来了个新花魁。”

萧南卿逛窑子?他,他不是不近女色吗?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一套做一套。夏星眠瞬间失去了去摄政王府的兴致,他人都不在,去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