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是。”洪海棠偏头说道。
次日一早,洪海棠照样早起跟着程千方练武。
程千方曾说她双手没有力气,那她就每天下山都徒手提水;程千方说她重心不稳,那她可以每天在太阳底下蹲两个时辰的马步;程千方说她练武不得其道,气息不稳,她便每晚花半个时辰做瑜伽练吐纳呼气…… ……
然而,到现在,程千方也还没真正教她工夫,她只能依葫芦画瓢,学着他练武的方式,跟着动作。
这日练完武功,吃早饭的时候,程千方说道:“我可以允许你找到孩子之后就生活在元涯镇,再远我便不准。”
“程千方,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如果你再这样,今日我便走。”
“没有我同意,每人敢将你放下山。”程千方放下碗筷说道,“本来今日便想带你下山看看的,看来你不需要了。”
“不,程大爷,我开玩笑呢。”洪海棠立马谄笑的抓着程千方的手摇晃着说道,“我们今日下山嘛。”
程千方嘴角勾起,星眼欢悦,却故作凶狠的说道:“下山可以,若你敢偷偷跑掉自己去找的话,我打断你的腿,让你以后再也出不了寨子。”
洪海棠强笑道:“海棠不敢,再说了,那封信不还在您手上吗?”况且我还不识路,有个人带着走,去远的地方估计还有马车代劳,岂不乐哉。
三个月,程千方带着洪海棠找遍了元涯镇和各个小山村里的关姓人家,洪海棠甚至还在元涯镇的学堂门口蹲了几天,就是没有发现关弘文的踪迹。
那天下着雨,洪海棠窝在房间里,透过窗户看着雨拍打着树木,冲刷了一地的污泥,心里想着这些日子寻找孩子的无果而终,不禁心中哀绪上涌,默默的留着泪。
“弘文,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