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敢在外面喝酒吗?”李默翡严肃地问,原则性问题是必需要说清楚的。
宴槐抓住被角,“今天不怪我,是你们的员工培训的不够好,小孩子点烈酒,还一点就是三杯,服务员还真上了。”
李默翡嘱咐过,要尽量满足宴槐他们这个厅的需求,服务员可能以为是小孩帮大人点的。
“那好,但是以后要注意。”
“会的。”宴槐懒洋洋地翻个身,打了个哈欠,“来陪我睡觉。”
李默翡反而打开了顶灯,“先看看你的伤口。”
“痒。”
伤口已经结痂,新生的组织很痒,宴槐谨遵医生的吩咐,不敢挠。
李默翡轻轻触碰,“会好起来的。”
“就算以后有疤,你也不准不喜欢。”
“嗯。”
此后很多年,李默翡情动时最爱舔舐这一小块略微不平的肌肤。
再工作一周就放假,员工们工作起来都很有干劲。
工作分成做完才能回去的,可以等过完年再做的两个部分。
宴槐也把工作归置,不太急的就等到年后。
而年前,有一批人每天都焦躁地翻日历。